二战时,一个日本兵在服役期间要挨上级多少记耳光?数也数不清。在旧日本军队里,暴力体罚是司空见惯的一幕。

最常见的体罚,是抽耳光。日军抽耳光,不是用巴掌,而是用拳头,更狠的还有用皮带和拖鞋抽。这副漫画,出自侵华日军斋藤邦雄所著《陆军步兵漫画物语》,上级军官打下级,先辈打后辈,抬手就来,毫不犹豫。

一旦上级开打,被打者要毕恭毕敬说“嗨依”,如被打倒在地,必须马上爬起来站好,做好接受下一个耳光的准备——否则,将有更残酷的体罚。

挨打的原因千奇百怪,往往就是故意找茬。比如,上司路过时你忘记敬礼;敬礼姿势不标准;枪支没保管好;行军时落后;鞋子弄脏了……

兵营里的日军士兵,每天从起床到就寝战战兢兢进行各种内务和训练,如果上司比较暴虐,兵营里往往充斥着叫骂和殴打之声。

一个日本士兵在日记中写道:“对于第一年的新兵来说,不是对敌人的作战,而是对日本兵作战……新兵的敌人,不是自己面前的外国兵,而是自己身旁的四年兵、五年兵、下士官,还有军官。”

比起陆军的体罚,海军的更有特色。来看,这是日本海军的体罚道具:称为“精神注入棒”,一根粗如擀面杖的橡木棍,一般长5、60厘米,直径5厘米左右。

被打的士兵,要手撑墙两腿张开撅起屁股,执行者至少要狠狠打三棍,多的要打十几下。一般处罚完后,屁股上满是青紫的士兵简直无法走路。

日本海军对待水手严厉是有传统的。比如大和号战列舰,水兵有赤膊锻炼的规定。

体罚,在任何一艘战舰上都是家常便饭,比如日本海军的两艘军舰“山城”和“金刚”因为体罚严厉,被士兵称为“鬼之山城、地狱之金刚”。

除了棒打屁股,其他的体罚也很多。士兵们被体罚的理由,多半也是细节小事,比如一阵海浪过来,谁没站稳晃了几下,就将被咆哮挨打。

日本军队之所以放纵对士兵滥用暴力,是源于日本人崇尚武力的传统观念,认为刻苦锻炼和暴力制裁是缔造强者的必需手段。一个不能接受体罚的士兵,上了战场也是个懦夫和废物。

所以,我们无数次看到这一幕:哪怕是在家乡最老实的日本农民青年,经过军队的暴力洗礼后,到了异国他乡就变成残暴的野兽,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犹豫一下,自己就将成为被暴打、被排挤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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