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纠结的中国人》之后,作者臧一民再度推出国民性分析力作,聚焦中国人当前的心理症状:过度紧张和焦虑。本书以心理学为支撑,从国人的心理结构着手,从历史典籍和当今社会现状中寻找分析的素材,深挖造成中国人紧张和焦虑的七种心理根源。   托熟:托人情、找关系,为何最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男女:男女关系的紧张有着怎样的政治学与经济学基础?   乞食:灾民思维阴影下的国人即使吃饱了肚子也依然焦虑不安   欺骗:不对陌生人负责的社会,“忽悠”必然横行   赌徒:生性看似平和的中国人实际上最喜欢心惊肉跳的豪赌   报复:多年媳妇熬成婆后就疯狂地报复曾经的自己   帮凶:见利忘义的掮客心理

编辑推荐

  聚焦当今中国人*难以启齿缺又欲盖弥彰的心理:过度紧张和焦虑

  国民性的讨论历来停留于现象的揭露和批判,或者仅从文化方面分析,难以挖到国人紧张的潜意识层面,心理层面的分析一直缺失。《过度紧张》以其对中国人心理结构和状态的透彻分析弥补这一缺憾。

  取材当今社会现状和历史典籍,案例丰富,故事性强,可读性强

  继《纠结的中国人》之后,作者臧一民再度推出国民性分析力作

作者简介

臧一民,文化学者,著有《纠结的中国人》,国学为主要研究方向,并为多家媒体撰写专栏。

目  录

第一章 人情社会,因为我们缺乏安全感

熟人好办事,但亦能坏事

不靠谱的清官

越是固守道德的人,越容易给人以伤害

廉洁比公正更讨巧

过度紧张与无意识造神运动

我们渴望把别人都绑起来

第二章 两性关系,且败且向前

贞节的经济学基础

欲望是弹簧,越压它越强

处女崇拜的源头乃是“择偶恐惧症”

犯法者当起了执法官

欲望一旦决堤,堪比洪水猛兽

从父亲那里失去的,要从儿子那里夺回双倍!

丈夫为何总站在婆婆那边?

第三章 “穷疯了”与“饿怕了”的后遗症

受害者往往成长为施害者

紧张的中国人一直怀揣灾民思维

要么熬,要么靠,谁没有一点乞食心态?

皇帝家也有几门穷亲戚

奋斗就是多年媳妇熬成婆

灾民思维的阴影

群体的性格与命运常由最低劣的成员决定

贫穷与善良不一定天然孪生

丐帮是典型的中国式组织

内心的恶,释放出来是多么可怕

那些爱揭人伤疤的人

穷人用数量压倒富人,富人用力量压制穷人

第四章 瞒骗心理:造神世界里的自得其乐

骗子是如何诞生的

不对陌生人负责的社会,必然“忽悠”横行

欺骗为何能获得赞美?

心怀英雄梦的人,最容易受骗

成功者如何洗白

暴力的复制和放大

第五章 赌徒心理:为了减压而选择非理性

为什么抢劫者比小偷更守诚信

崇尚道德的人,暴力倾向反而更明显

集体无意识的愚昧

畸形心态,才会看见他们的“伟大”

“非理性”真一无是处吗?

后宫的女人天生爱赌

骗子深谙“带头作用”的重要性

恶霸赌博,赌出来的是人气

20171201-1512120187940351.jpg

第六章 我们为什么爱报复?

当奴隶掌握权力

为什么妓女更有机会享受爱情?

男人为何喜欢妾多一点

妾与小三,偷与偷不着

非竞争性杀戮

一直活在别人影子里的人,心理总会有病

奴和主的双重身份

女权主义者总在不要紧的地方纠缠平等

第七章 可恶的帮凶心理

“私”是一个中性词

为什么揭伤疤者比制造伤疤者更可恨

情爱的稀缺,让媒婆成了替罪羊

谁来洗刷“老师”的黑锅

免费在线读

  灾民思维的阴影

  乞丐或乞食心态的流行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即我们文化基因中的平均主义倾向。

  本书一直在强调一点,我们文化诞生初始的苛刻条件,导致我们文化中的灾民思维。人们在灾变中所要具备的很多特殊心态成了我们民族的原始记忆,逐代流传后嵌入到了我们的骨子里。平均主义便是其中之一。

  灾难对应的是生存资源的匮乏,这样的条件下,享乐至上的观念是不可以滋生的,那将会引导群体走向毁灭,最为符合灾变环境的思

  维方式,必然是一刀切式的铲平主义。也就是大家都一样,面对一个蛋糕的时候,每个人都分到平均的一小块,不管饭量大小,都是如此,不可以存在个体的差异。

  然而,个体必然是有差异的。这时候便会产生物质平均但需求满足上并没有达到平均的现象。但群体必须要维护这种生存上的不平均,因为之所以选择铲平主义,让人自觉接受需求满足上的不平均,不是要打压异见者,也不是故意要让一部分个体难堪、受罪,而是群体保命的唯一方式。它是整体物资匮乏下的一种无奈选择。这时候,想要维护这平均,就需要采用暴力了,只有多数暴力对少数进行压制,才能够使铲平主义得以延续。

  而无数史实也确实证明了这一点,铲平主义和专制暴力向来都是双轨并进的,如果没有强大的暴力机器在背后支撑,铲平主义是很难实现的,至少也会导致群体的不稳定。

  不过,站在我们文化背后的,支撑铲平主义得以施行的那个力量,却有些特殊。在最开始的时候,必然是多数人的暴力,但随即便成了文化的选择。即我们的铲平主义,进化成了平均主义。

  二者的区别在于,前一种不是没有需求,而是明白环境如此,或畏于暴力机器的可怕不敢表露出来,而将自己的需求刻意打压。后者则是一种文化的选择,身处其中的个体,都遵循着大家都一样的信念,这时候,人们不仅会将多占当成是一种耻辱,其中还有很多会将少拿当成是一种荣耀和尊严。在这个过程中,禁欲,慢慢成了美德,人们自发选择了服从于暴力机器想要达到的那个效果。铲平主义的本意不就是让人们以少拿为荣多拿为耻吗?只是他们囿于人性的反抗不敢直

  接表露出来,而是打着大同的旗号,同时配合专制暴力的镇压而实现这一手段。

  但平均主义的奉行,却让专制的暴力机器方便了很多,无须再战战兢兢地盯着人群中的异见者了,文化已经帮它完成了任务。这个过程就类似于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体一样,本来是那种制度的受害者,但最终却成了其维护者。

发表回复

后才能评论